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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德军“南方”集团军群司令曼施泰因专列指挥所北面40公里处,在奥博扬与普罗霍罗夫卡之间的一条小峡谷,靠近佐林斯科耶德沃伊村的一片橡树林中,坐着另一位将军。

  苏军坦克第1集团军司令员米哈伊尔·叶菲莫维奇·卡图科夫中将,将他的指挥部设在这里的一组小木屋内。

  这群奶牛也是伪装的一部分,这片祥和的景象,专用于欺骗德军侦察机上的照相机,奥博扬与普罗霍罗夫卡之间的山丘上,这些飞机不时在湛蓝的空中盘旋。

  有时侯,凌晨3时,苏军坦克第1集团军参谋长沙林将军被那位半聋的老妇寻找一只走失的奶牛时“我的小心肝,你跑到哪里去了”的叫声所惊醒,但他对此无能为力,战争中的伪装工作至关重要。

  7月2日,几乎就在“狼穴”中的阿道夫·希特勒让他的将领们获悉年内最大秘密的24小时后,卡图科夫小屋里的电线集团军军事委员会委员波佩利拿起了听筒。

  波佩利放下电话,大步穿过小小的外廊,朝参谋长的木屋走去,此刻,卡图科夫将军正在那里。

  还没迈进门,他便说道:“米哈伊尔·叶菲莫维奇,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刚刚打来电话,一个小时内,他和瓦图京将军会来这里,并为我们带来些特殊的情报。”

  卡图科夫,这位1942年在杰米扬斯克附近艰巨的战役中表现顽强的坦克指挥官立即站起身,赶快布置悬挂前线各地段的地图。

  卡图科夫知道,沃罗涅日方面军司令员瓦图京和他的军事委员会委员赫鲁晓夫,这两人都是急性子。

  如果他们亲自赶到自己的指挥部来,那肯定是出事了,就在两个星期前,赫鲁晓夫曾召集沃罗涅日方面军的高级指挥员们,在同一条长满橡树的峡谷中,对新应征入伍的年轻人的训练问题,发表了讲话。

  “你们真的应该更有效率地照顾好这些年轻人,”他朝这些指挥员咆哮道,“不要搞那些愚蠢、陈腐、模糊的宣传。新型火炮的口径,如何使用粘性炸弹,法西斯敌人的特点——这才是他们必须知道的东西。别把时间浪费在让他们学习口号上,而是应确保他们中的每个人都了解德国人虎式坦克的薄弱点——确保他们将此牢记于心,就像我们曾熟悉无比的主祷文那样。”

  快到下午4点时,赫鲁晓夫和瓦图京来到这条峡谷,他们直奔参谋长所在的小木屋,此时,一些作战地图已被钉在墙上。

  与东普鲁士“狼穴”所发生的情况一样,这次突然来访的秘密被第一句话所揭开。

  “法西斯分子将在7月3日至5日间发起进攻,”赫鲁晓夫说道,他眨着眼补充道:“这不是猜测,而是事实。我们知道这一点。”

  “莫德尔的第9集团军将从北面对我们的中央方面军发起进攻。沃罗涅日方面军将成为德国两个集团军的主要目标。他们的主攻将放在中央和左翼。我们的近卫第6集团军不得不承受敌人最初的主攻。”

  政治委员波佩利中将在他的回忆录中写下这番话,却没有记录下瓦图京流露出的情绪。

  毫无疑问,瓦图京向他的集团军指挥员们传达了整个战争中最富戏剧性、最耸人听闻的消息之一,他那清晰的嗓音中,肯定带有某种满意的自信。

  在场的听众卡图科夫、波佩利和集团军参谋长沙林将军,对这个情报的可靠性没有丝毫的怀疑。

  当然,中央方面军和沃罗涅日方面军麾下的各集团军,针对德国人进攻计划的一般模式,已进行了数周的准备工作,他们演练了反击措施,加强了防御,将自己的主防线移至更有利的地形上。

  赫鲁晓夫用几句简短的话结束了这次会晤:“现在,开始工作吧!准备迎接法西斯分子们!”

  这个希特勒期望一举扭转战争态势的决定性战役被出卖,苏联方面的官方文件、官方战争史以及苏军将领近似于官方的回忆录,都以惊人的坦率证实了这一点。

  出卖这一情报的间谍是希特勒最亲密的随从中的一员,在苏联的间谍情报网中,对他的称呼是个化名:维特。

  几个小时后,7月3日的黎明打破了德军的防线,富尔曼中士和他的传令兵加布里埃尔趴在洛克尼亚村附近一小片牧场的灌木丛后,察看着别尔哥罗德—苏梅铁路线上方的高地。

  就在夜间,“大德意志”装甲掷弹兵师沿着沃尔斯克拉河进入作战阵地,这条河位于托马罗夫卡西北方,在那里,德军第332步兵师据守着修建和伪装得都很出色的阵地。

  “苏军就在那里的高地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我们却不知道山后面的情况。

  “我们前方,就是那里,那些向日葵地、牧场以及遍布树木的小丘中,究竟有些什么?”加布里埃尔问道。

  “据332师说,什么也没有,”富尔曼说道,“除了巧妙布设的大范围雷区外,没别的。在那后面是苏军的巡逻队,但他们通常只在夜里活动。”

  富尔曼继续解释着:“6月初以来,苏军已将他们的主防线公里,就在那片高地后,这样一来,我们就无法窥探到他们的防御阵地,就连我们的炮兵也无法轰到他们了。

  要想对他们发起攻击,首先要穿过这片该死的中间地带,当然,苏军的大炮整齐地排列在重要的地段,可以实施有效的弹幕射击。前方的高地是苏军的观察哨,会指引他们的炮兵来对付我们的一切举动。”

  “所以,我们的处境不太妙,对吧,中士先生,”加布里埃尔做出了简练的总结。

  而这,也恰恰是霍特大将与他的参谋长以及作训处长在几个星期的准备过程中,反复商讨的问题:

  德军炮兵必须彻底打垮苏军的大炮,否则,甚至还没离开出发阵地,进攻便会崩溃。如果无法做到彻底消灭,至少在进攻期间能压制住敌人的炮火。

  同样重要的是,进攻发起时,攻击重点处的苏军主防线,应被猛烈的炮击所摧毁。

  从第4装甲集团军的出发位置,既看不见苏军的炮兵阵地,也看不到他们的防御工事。

  空中侦察所拍摄的照片,其价值也令人怀疑,因为从照片上无法分辨出苏军阵地的真假。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必须夺下中间地带后方那片该死的高地,就是这处高地使苏军成了隐形人,但只要能看见苏军的防线,德军的进攻就能获得成功。

  因此,观察哨和炮兵阵地必须在“堡垒”行动的主攻发起前构建到高地的最前沿。

  7月3日的夜间,闷热和雷雨笼罩着顿涅茨河与杰斯纳河之间的地域。21时50分,苏军的照明弹在中间地带升起,一挺机枪不时的吼叫一声。

  而德军巡逻队已悄悄进入这片死亡地区,“大德意志”师的第2工兵连派出一个10人排雷小组,工兵们将在这片雷区,清理出一条车道,并将其标出。

  这是一项危险的任务,探雷器毫无用处,因为过去的战斗早已使这片地带落满弹片,金属探测器会不停地发出警报。

  因此,埋在地下的地雷不得不用钢丝加以探测,然后用手将发现的地雷挖出,拆掉雷管后,放在一旁,接着是下一颗地雷。

  在大雨和黑暗中,德军工兵走错一步就意味着死亡或残废,每个动作都是与死神的擦身而过。

  7月3/4日的夜间,在布托沃的这片山丘前,这支十人排雷小组清除了2700颗地雷。

  漆黑的环境中,五个小时,2700颗地雷,这意味着每个人每分钟排除一颗。而且,没有一颗地雷被意外引爆。

  与此同时,巴勒特斯霍夫中尉将清理出的车道标注在地图上,随后,一名摩托车通讯员将这份地图匆匆送至营部。

  别尔哥罗德与拉基特诺耶之间,山丘的另一端就是苏军,他们正等待着7月4日黎明的到来。

  从前一天起,他们一直等着德国人发起进攻,所有的一切都在待命,士兵们已进入据点和战壕。

  近卫部队的射手们蹲在他们的马克西姆重机枪后,弹链已塞入枪膛,手榴弹摆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迫击炮瞄准了目标,炮兵连随时准备开火,反坦克炮手们也做好了准备。

  被苏军士兵称为“喀秋莎”,而被德国人叫做“斯大林管风琴”的多管火箭炮也已装填完毕,并做好了一接到命令就发射的准备,大口径高射炮的炮管也从伪装物中伸出,野战机场上的苏军战斗机也做好了起飞的准备。

  苏军的方面军,上至司令部,下到营一级,所有指挥人员都已在各自的指挥部就位,无线电操作员专注地聆听着。

  波佩利中将描述了坦克第1集团军眼中的这一时刻:“黑暗的户外充斥着引擎的轰鸣。一队队坦克和大炮布满尘埃,隆隆地驶入预计德军会发起猛攻的地带。就在德国军官们读出元首的日训令时,我们的防御也完成了最后的准备,以迎接敌人的进攻。

  我们加强了我们的前沿防线,将更多的大炮带入阵地,再次确定、完成了射击诸元,并协调了我们的计划。我们将集团军所属的两个炮兵团调入近卫第6集团军据守的地带。一个坦克旅加强到我们的步兵作战序列中。”

  这是一种奇妙的状况,在军事史中相当独特:这种凝固的警报,详细得无以复加。

  7月3日,什么情况也没发生,手表指针滑向7月4日中午时,苏军各级指挥员不禁松了口气:

  今天也不会有情况发生了,要是德国人发起进攻,他们会选在拂晓的黎明。也许会是明天,也许吧!苏军士兵们已荷枪实弹地等待了48个小时。

  48小时,这是段漫长的时间,团长们纷纷打电话到师部:“我们还要继续保持高度戒备吗?能否稍稍放松一下?部队已出现疲惫的迹象。”

  12时25分至13时25分之间,苏军的战地厨房车赶至前线,分发了午饭,一场雷阵雨倾泻在烧焦的土地上,田野和树林冒出了水蒸气,苏军士兵们隐藏在他们的防水布下躲雨。

  14时45分前,雨停了,别尔哥罗德、托马罗夫卡和法斯托夫之间一片寂静,苏军等待着。

  而在中间地带的另一端,德军也在等待,第48装甲军和党卫军装甲军的各个营已进入前沿阵地,飞机的轰鸣清晰可辨,这种声音变得越来越响亮。

  士兵们抬起头来。“大德意志”师燧发枪手团第3营营长莱克上尉朝飞机扫了一眼,又低头看看手表。“一秒不差!”他说道。

  指针指向14时50分,就在这时,德国空军的斯图卡中队呼啸着掠过战壕,向苏军阵地扑去,战斗机在这些俯冲轰炸机的上方提供着掩护,斯图卡们急剧拉升,随即带着恐怖的尖啸俯冲而下。

  德军阵地对面,格尔佐夫卡和布托沃的山坡上,喷泉般的烟雾立刻腾空而起,苏军的炮兵观察哨就设在那里,紧贴在后面的,便是他们的前沿阵地。

  第二波次的斯图卡中队从德军阵地上方呼啸而过,接着又是第三波次、第四波次和第五波次。

  莱克营的前沿阵地位于铁路路基处。第15连连长,博士梅茨纳中尉蹲在连里的重武器旁,他看看自己的手表,随即向营长所在的掩体望去,莱克上尉也在看着手表。

  左侧,右侧,法斯托夫与别尔哥罗德之间的德军阵地上,所有的营长都像莱克那样高喊着:“前进!”

  梅茨纳博士看见莱克上尉率先跃出掩体,朝开阔地冲去,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片平整的地面,完全没有遮掩,而苏军正俯瞰着那里。

  这就是莱克冲出指挥所的原因,他想亲自率领全营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梅茨纳博士记录下了这一幕:

  各个连,各个排,下至各个班和士兵,跟随着他们的营长,排成堪称示范的楔形队列,像一群飞行中的候鸟,朝前方冲去。

  营长奋不顾身的行为像块磁铁,同样吸引了梅茨纳博士,他站起身跳出他的重武器连连部,尽管严格地说,他应该待在这里。

  在弹幕的掩护下,步兵排的士兵们猫着腰,沿清理出的车道穿过雷区,突击炮紧跟在他们身后,再往后是德军反坦克兵,在他们中间的是战斗工兵,随时准备肃清任何意外的障碍。

  尽管一直在严阵以待,但苏军近卫第6集团军的掩护部队还是被德军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德国空军的轰炸力度。

  德军的各个营冲过中间地带,跟在他们身后的是炮兵部队的装甲观察车和信号车,他们急于尽快在高地上获得新的观察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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